最后一笔画偏了,口红也以为湿气从指间滑落,不知落到了哪里。
顾良忱后背抵上了冰凉的瓷边,薄薄的亚麻色衬衣抵不住寒意。她不住地瑟缩,直至余温沁带着温热水汽覆上来。
顾良忱撑身,目光和余温沁齐平。
“我不会画画。”带着茉莉花香的气拢了过来,“更不会用口红画画。”
被温水打湿的口红落到了顾良忱的唇畔,余温沁方才不知从哪里摸到了它。
余温沁用它轻柔地覆上了顾良忱地嘴唇,描摹着顾良忱漂亮的唇形。
“抿一抿。”余温沁道。
顾良忱回神,托住了余温沁纤细的腰。余温沁的挑着她扣到顶端的衬衣衣扣。
“温温是不是忘了什么?”顾良忱握住她的指节,笑意盈盈。
“什么?”余温沁眼眸澄澈,丝毫看不出像是要蛊惑顾良忱的样子。
除了顾良忱,恐怕没人知道余温沁未被束缚的另一只手在做些什么。
顾良忱鼻息不稳,摸索着扣住了余温沁正在捣乱的手。
“温温签了承诺书的。”顾良忱抵着她的鼻尖,“这个时候,可不许反悔。”
余温沁记起了那天在车上为了哄好顾良忱签下的东西,脸颊发烫。
顾良忱没给她辩驳的机会,扣着她的指节吻了上去。
……
余温沁一直到翌日清晨都没弄清楚顾良忱昨天到底在她的小腹上画了什么。
家刚搬了一半,今天又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