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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傻。”顾良忱贴着她的耳朵,“钱可以再赚,老婆只有一个。我不想温温再要早起,再经受那种眼神了。”

这带着孩子气的呢喃敲击着余温沁的心坎,余温沁的心先是钝痛,后是轻颤。

她好心疼顾良忱。

因为是唯一,所以就要将自己能力范围内最好的都给她,无所谓结果,无所谓未来。

这样的爱好沉重,余温沁第一次成为一个人的唯一。

“你要是拒绝了,我可能会比你更难过。”顾良忱耍无赖,“我觉得温温肯定舍不得……”

书房里很静,耳畔是清浅的呼吸声。

良久,顾良忱听到了余温沁温柔且坚定的声音:“在某种意义上,忱忱于我而言,也是唯一。”

听到“唯一”二字的顾良忱指节倏地发紧,她贴着余温沁的脸颊,滚烫的泪落进余温沁的衣领。

“好啦。”余温沁软声安慰,“忱忱最近怎么这么爱哭,是准备当小哭包了吗?”

顾良忱眨巴了下眼睛,睫毛上还沾染着水汽。明明很感动,却还要坚持为自己正名。

“卡哇伊也是‘1’,哭包攻也是攻。”

余温沁:“……”

下午,余温沁和顾良忱开始了搬家工作。

家中伺候着一群主子,妻妻两个首先开始的就是宠物用具的搬迁。

余温沁叫来了盛夏搬来南锦园时联系的小货车,宠物用具满满当当的装了一车。

司机也有些惊讶,忍不住道:“这搬家才多久,怎么又要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