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是凶我。”顾良忱摸着下巴道。
余温沁淡淡道:“拖拖拉拉,不似猛一所为。”
顾良忱立马破功。
“姥姥说,那个画家长得不错,基本上被他画过肖像的姑娘都会芳心暗许。”她道,“那时候姥姥和姥爷在搞对象,姥爷死活不肯她去。”
“姥爷也太不自信了。”余温沁忍俊不禁,“我看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不输什么大学里的校草。”
“温温不也一样。”顾良忱想起了前几天发生的事,“别的女生不过是趁我不注意塞了个联系方式,温温就气鼓鼓地拉着我走了好几个街道。”
她铿锵有力地总结道:“老余家明明是一脉相承。”
余温沁潜意识里觉得这话是对的,但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我那时候生气,是因为有人居然敢觊觎我的老婆和猫猫……”
“就是!”顾良忱附和,“怎么有人敢觊觎温温的老婆和猫猫。”
“她不知道温温的老婆长情又坚定,一直都只喜欢余温沁一个,眼底容不下其他人吗?”
余温沁被她逗笑了:“你这是变着法子夸自己吗?”
“我这是实话实说。”顾良忱扬着下巴道。
假期的最后一个下午,余温沁和顾良忱是在混沌中度过的。只不过这一次累到裹着衣服不想动弹的是上午还很有力气的余温沁。
早晨,脑袋昏昏沉沉的余温沁披着顾良忱的衣服坐起身,在顾良忱的帮助下换好了衣服,半梦半醒间洗漱完毕,由罪魁祸首投喂早餐。
七点二十,余温沁坐在了昨天顾良忱立着风衣衣领坐过的位置,用和顾良忱昨天一样的眼神幽幽凝望。
顾良忱的面皮要比余温沁厚的多,她假装感觉不到余温沁的视线,淡定开车。
抵达校门口,余温沁推开车门准备直接下车,习惯了分别吻的顾良忱拉住了她的手腕巴巴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