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举手投降:“还有哪里错了,请老婆大人指出,我下次一定不会犯了!”
余温沁微微眯眼,唇瓣停留在距离顾良忱下唇不到一寸处。
“撩拨完了又不负责,光会耍嘴皮子,没有一丝行动。”余温沁细细数落着顾良忱的过错,“大傻狗!”
奶凶奶凶的余猫猫比茗茗软萌可爱多了,顾良忱没忍住,又主动把上唇瓣送去给她磨牙。
余温沁只温柔地啄了两下,便同她隔开了距离。
“这会怎么不咬了?”顾良忱疑惑眨眼。
余温沁胡说八道:“牙疼。”
顾良忱:“……”
“牙疼你还咬得那么开心。”
余温沁解气了,斯斯文文地扣好浴袍。
“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去了吗?”她道。
“不好。”顾修狗摇着隐形的尾巴耍无赖,“我赖上温温了。”、
“不要耍无赖。”余温沁整理好浴袍领口,食指点着她的额头,“我不吃这套。”
“我被温温咬着痛了,温温必须要给赔偿。”顾良忱撑着胳膊上移,很快便枕在了余温沁心口。
看着心口毛茸茸的脑袋,余温沁顺了两下毛,空着的那只手摩挲着顾良忱腕间的痕迹:“忱小狗要什么赔偿。”
顾良忱果断道:“去那个酒店。”
余温沁摇头:“不行,我害怕针孔摄像头。”
顾良忱汪呜一声趴在她的心口,顿了几分钟又道:“在家可不可以?”
余温沁迟疑了,揉着她的发的掌心顿住了。
“好嘛好嘛好嘛……”顾良忱得寸进尺,叠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