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病号茗茗跟在她们身后,还未走到地方便被顾良忱甩上的门关在了外边。
茗茗缩着脖子,委屈挠门。
房间里,落入柔软被褥的余温沁微喘着息:“茗茗喂饱了吗?”
顾良忱的指节勾下她的衣领,低低道:“喂饱了,也吃了药。”
余温沁还想再说些什么,顾良忱微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
放纵的结果就是,两个人直至下午三点都没吃上饭。
余温沁累到昏睡过去,因为心中记着事情,睡了一个多小时便醒了。
她偏首望着身侧阖着眼眸的顾良忱,指腹轻抚她的眉眼。
顾良忱连这个空置已久的卧室都放着指套,余温沁很难不认为她不是蓄谋已久。
“还要再睡会吗?”顾良忱眠浅,感受到她指腹的温度,很快便醒了。
“要收行李。”余温沁开口才觉察到自己的嗓子有多哑,“身上黏黏的,我还想洗个澡。”
顾良忱阖眸又睁开,撑起身,肩侧落下了大片乌发。
乌发衬得她的肩膀更加白皙光洁,也衬得她肌肤上的红痕更加扎眼。
顾良忱先将余温沁散落的衣服拾起,再俯身寻找自己的衣物。
余温沁忍着腰际的酸痛靠上她的肩膀,懒洋洋的半阖着眼眸。
“茗茗这会该饿坏了。”她道,“等会先给它喂饭。”
“我也饿,温温怎么不记得让我先吃饭。”顾良忱贴上她的脸颊,吻了吻她嫣红的眼尾。
余温沁有气无力地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刚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