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睡着了。”她低低道,“没想到是装睡的。”
被抓包的余温沁握着被角,脸红得更厉害了。
“我……我刚睡醒。”余温沁眼神躲闪。
顾良忱哑着嗓子轻笑,声音里似乎还沾染着盥洗室里氤氲的水汽。
余温沁望着她的笑,有那么瞬间觉得撑在自己身前的这个人不再是顾修勾了,而是顾大尾巴狼了。
“我去洗澡了。”余温沁声如蚊蚋。
她不敢回视顾良忱的眼睛。
“温温刚刚是想摸的是不是?”顾良忱道。
“什么?”余温沁装傻充愣。
“马甲线。”顾良忱替她答了。
余温沁的脑袋嗡了声,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被火炙烤着的鱼,顾良忱成了那个可以操纵她生死的食客。
“我的马甲线就是为温温练的。”顾良忱道,“我健身也是为了能抱起温温。”
“温温想摸就摸嘛。”
余温沁被她的的轻呢声烫到了,忍不住瑟缩了下。
顾良忱亲了下她的眉心,退开了。
周遭空气疏通了,余温沁撑起身,回首望着身侧的顾良忱。
对视了几秒,顾良忱眨着狗勾眼道:“你不是要去洗澡?”
余温沁抱着被子紧盯着她。
顾修勾再次眨巴眼睛,摸不清状况。
“顾良忱。”
余温沁忽然唤了她的全名。
顾修勾瞬间警觉,飞快答道:“我在!”
“你是榆木脑袋吗?”
“啊?”顾榆木懵懵的。
余温沁恨铁不成钢道:“氛围到了你都没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