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许久,余温沁沮丧道:“道理我都明白,可是……”
道理她都明白,可是她真的不忍心看着这么小的奶猫淋雨,也不忍看到瘦骨嶙峋的猫咪在垃圾桶周边流浪。
最初和顾良忱分开的那几年里,是茗茗陪着她度过的。
小猫咪真的很治愈,你选择了它,它会永远就把你当作唯一。
余温沁难过时茗茗也能觉察到,它会主动蹭着余温沁要ruarua,冬天时可以帮她暖手,忙碌时也会陪她到很晚。
养猫后,余温沁就见不得毛孩子们受苦了。
顾良忱看着难过的余温沁,终究是心软了。
掌心一轻,纸盒落到了顾良忱怀里。
“最后一次了。”顾良忱同她并肩,偏着首道。
余温沁唇线绷得很紧,看着像是要哭出来了。
顾良忱正想着说些什么安慰下她,下一瞬余温沁便圈上了她的腰。
回到家,她们给两只小奶猫烘干了毛。
奶猫很小很小,刚好能躺在她们的掌心。余温沁没养过这么小的猫咪,准备用午休时间开车送它们到宠物医院去。
路上是顾良忱开的车,坐在副驾驶的余温沁只手扶着干净的纸箱,只手握着手机浏览讯息。
指尖戳开了顾良忱上午发来的微博链接,余温沁看完,忍不住道:“网友真的好会扒细节。”
顾良忱注视着路况,没有回首:“所以说,如果有人想扒你的地址,也非常的简单。”
话题绕着绕着又回到了“救助”上,余温沁怕再惹来顾良忱苦口婆心的劝说,立马收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