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沁抵着她的下巴将她推远:“忱忱自己没有手吗?”
“手痛。”顾良忱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握画笔握累了。”
余温沁无语凝噎,停顿了片刻,继续帮她解扣子。
顾良忱这些天的锻炼确实是起了效果,她的腰部线条愈发紧致了,马甲线看着就有一种想让人抚摸的冲动。
余温沁在心中默念了几遍经书真言,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想摸就摸。”顾良忱特别大方地张开双臂,“不要墨迹。”
余温沁耳朵泛红,嘴硬道:“你那只眼睛看我想摸?”
顾良忱笃定道:“两只眼睛。”
余温沁:“……”
正腻歪着,房门被扣响了。余温沁瞬间慌神,手忙脚乱地帮顾良忱扣衣扣。
“好了吗?”余温沁局促道。
“好了,你快开门。”顾良忱心脏怦怦跳。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余母探出身:“我来叫你们吃饭,楼下喊了好几声,你们都没人答应。”
心虚的余温沁向前一步,挡住了更心虚的顾良忱:“她衣服溅了颜料,在找衣服换。”
“我听你姥姥说了。”余母温和道,“你们再墨迹,刚浇好的剁椒鱼头就不好吃了。”
“我们马上下去。”余温沁推着妈妈出门,“她比我个子高,我有些衣服她不好穿,要仔细挑挑。”
余母疑惑道:“小顾过来没带衣服吗?”
这个疑问直击要害,能言善辩的余温沁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