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用同样的口型打断了她的顾虑。
“酌燃。”
余温沁:“……”
拎着纸袋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昏黄的路灯亮起了,耳畔是悠远而模糊的车俩鸣笛声,耳畔的发丝被凉风拂起,一切都是那么鲜活。
这样极具生活气息的傍晚,顾良忱已经很久没接触过了。
“走了。”余温沁扣紧了顾良忱的指节。
晚间,她们开始收拾东西。
余温沁打开了顾良忱下午收拾好的行李箱,扫了一遍里面的东西。
“你的东西怎么这么少?”余温沁问道。
“这还少?”顾良忱微讶。
“防晒呢,水杯呢,拖鞋呢,漱口杯呢?”余温沁发出一连串反问,顾良忱很快就噤声了。
余温沁一个行李箱没有塞下东西,又找来了可以套在行李箱上的手提包,往里边塞了好些东西。
顾良忱觉得自己干站着显得很没用,于是绕着客厅和厨房寻找可能要用的东西。
宠物用品就那些,余温沁早就收拾完了,只等明天搬进后备箱。
顾良忱又从客厅转到了卧室,打开柜子拉开抽屉搜寻了一遍。
“这个要用吗?”顾良忱举起吹风机。
“不用带。”余温沁偏首道。
“这个要带吗?”顾良忱又举起了卷发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