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么回事——”说着余温沁顿住了。
你最近怎么回事,脑袋里怎么都装着废物颜料?
余温沁本想说这句话,说到一半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这句话她好像过去也跟顾良忱说过。
寒假过去的那个学期,顾良忱开过了荤,特别喜欢和余温沁贴贴。余温沁作为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古板,虽然很享受,但是口头总要“谴责”两句。
那时候顾良忱是怎么回答她来着?
“你也试试,试试就能理解我了。”余温沁的耳畔的耳畔忽然响起这句话。
她确实是尝试了——那种占据上风,看着心爱的人肌肤蒙上层薄红微蹙眉头隐忍的场景总会总会令她心颤。
“温温?”顾良忱的左手在余温沁面前挥了挥。
余温沁回神,淡淡道:“手痛的厉害吗?”
听到她温声说话,顾良忱很快装作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还是很痛。”
演技过于虚伪,余温沁果断松开了她的手腕。
“白天实在想我可以赶赶稿子,锻炼锻炼身体。”余温沁道,“你买的那些健身器材要用上。”
提到这个,本来还“柔弱不能自理”的顾修勾立马来劲了。
“我最近马甲线已经有形状了,隐隐约约能看出来。”顾良忱撩起了衣服,展示给余温沁看。
她本身就是易瘦体质,身体线条一直很好看,无需刻意维持身材。余温沁扫了眼,确实看到了隐隐绰绰的线条。
“我一直想说,你睡觉为什么要穿内衣。”余温沁的关注点偏移了,“这样好像不太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