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整理了下背心,捡起件衣服披好。
动作时左手手腕有些痛,顾良忱捏着手腕活动了片刻,默默往盥洗间去。
她昨晚答应余温沁要做早餐来着,猛1之诺,驷马难追,顾良忱虽然困,但也坚定地起了床来到了自己很少进的厨房。
煎蛋煎牛排之类需要开火加油的食物顾良忱是不敢碰的,她搜遍了冰箱,看遍了家里的厨具,最后选择用小电锅煮鸡蛋。
早餐单吃煮鸡蛋有些太寡淡了,顾良忱思来想去,还是点了份外卖。
和老婆的早餐相比,她的脸皮从来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余温沁昨晚哭了很久,到最后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发哑了。顾良忱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上个月张姨带给自己的蜂蜜,泡了些端到了房间。
彼时余温沁还未睡醒,整个人都窝到了顾良忱躺过的那侧,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了片小小的发尖。
这么闷着睡很不好,顾良忱跪坐在她身侧,帮她掖好了被子。动作时余温沁的肩头露了出来,绵延的红痕勾起了顾良忱关于昨夜的回忆。
顾良忱忽然有些舍不得叫醒她了。
她抚了抚余温沁的脸颊,在她的额角印下一个吻。
再有半小时就到上班时间了,顾良忱终于狠下心,唤了声余温沁。
“温温。”顾良忱附在她的耳畔,轻拍她的脸颊。
没睡醒的余温沁抱着顾良忱的小臂,枕在了她的手心,小孩子似的哼哼唧唧。
顾良忱哭笑不得。
“温温。”顾良忱俯身下来,鼻息扫过余温沁的耳朵,“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余温沁终于睁开一点眼睛,瓮声瓮气道:“我好困。”
“要不我们请假吧。”顾良忱温声道,“今天上午就不去了。”
提到请假两个字,余温沁倏的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