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顾良忱撤回了图片,问道:“嗓子还好吗?”
喧闹的食堂里,余温沁握着筷子的手顿住了——她又记起了顾良忱灼热的鼻息和唇齿间温软的触碰。
手机又震动了下,余温沁摸着泛红的脸颊去瞧。
“我在你外套口袋里放了咽喉片,不舒服可以吃。”
余温沁搁下筷子,摸到了那一版喉片。
昨晚是她们时隔四年的亲昵,余温沁寡淡久了再试欢愉,整个人都脆弱得要命。她在顾良忱的唇齿间沉沦,在沓潮中攀上云端。红了眼尾,也哑了喉咙。
指尖的温度在升高,袋中的喉片也变得灼人了。
她没再回复顾良忱,就着蔬菜匆匆扒了几口饭便离开了食堂。
午间的林荫道上,明亮的光点在路上游走。风过林梢,长林细语,一切都是那么静谧美好。
心跳平复了,余温沁眺望着远处的操场,看着稀稀落落的学生散步。
她将红绿蓝相映的操场拍摄下来,发给个顾良忱。
这个点,顾良忱应该正在投喂家里的毛孩子,没有立即回复。
等待了片刻,余温沁给酌燃发了条私信。
屏幕上的对话框还停留在昨天的“她知道你回来,一定会很高兴”。
时隔一天,余温沁看到这句话仍很感慨。
她点击了发送键。
拆迁大队长:“你最近进度怎么样?”
酌燃回得很快:“就那样。”
拆迁大队长:“没有什么进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