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良忱耳朵微红。
……
自打和余温沁同居,顾良忱的阴间作息很快就被扭转了。十点多,用茗茗当平板支架,刚画了几笔的顾良忱就有点困了。
今天的《弃戒》依旧没有更新,酌燃太太正忙着细化心上人的肖像。
余温沁吹完发出来时,顾良忱的画也差不多完成了。
顾良忱截了图给余温沁发了微信。
“这真的是我吗?”余温沁望着屏幕上的人,觉得有些不真切。
“我画的不像吗?”顾良忱有些受伤。
余温沁并不是觉得画上的人身材比和五官不像自己,而是画师本人从构图到用色营造出的那种气质和氛围不像自己。
“也不是说不像……”余温沁斟酌着词句,“就觉得不真实,不像是我平时的那种生活氛围……”
顾良忱明白她的意思了。
这幅画当然不是余温沁眼中的自己,这是顾良忱视角的余温沁——于余温沁而言,备课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于顾良忱而言,这是她的心上人安静工作的场景,是美好的,令她珍惜的。
“那就是你。”顾良忱抚着茗茗的掌心顿了下来,“我眼中的你。”
余温沁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快十一点了。”她道,“该睡了。”
家里喜欢跟铲屎官抢床睡的喵叽就剩一只了,余温沁和顾良忱终于可以睡床了。
余温沁躺在左侧,顾良忱躺在右侧,分隔的枕头间横亘着只呼呼大睡的茗茗,充当了分割线。
床头的台灯开着,在暗夜里发着暖黄色的光。
背对背的两人各怀心事。
余温沁又去戳了阴间作息的酌燃太太。
拆迁大队长:“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