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余温沁更主动,年少时内敛的余温沁脆弱又敏感,她在攀升的温度中红了眼眶,最后咬着唇瓣,流着眼泪承受着这一切。
穿过不到两米的廊道就是余温沁父母的房间,紧张与刺激并存。如若不是这次,顾良忱可能一辈子都觉察不到自己还有这么疯狂且阴暗的一面。
平日里见不得女朋友掉眼泪的她,好喜欢低声啜泣哭着讨饶的余温沁。
结束后许久,余温沁的眼泪都没停下,心疼的顾良忱吻着她的眼角安抚,终于看着她在混沌中沉沉睡去。
当顾良忱从回忆中抽身时,余温沁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搭在了她的腰际。她的膝盖贴着顾良忱的,宽松的睡衣大片大片的压在胳膊下,露出了锁骨下白皙的肌肤。
“求求了,和我隔开些距离吧。”顾良忱的心中,这句话在疯狂叫嚣。
她好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亲吻余温沁。
过去是名正言顺,现在她们除了邻居关系,其他什么也不是。余温沁要是醒来一定会生气吧。
可惜,事不遂人愿。
在顾良忱祈求的这几分钟的,余温沁整个人都埋进了她的怀中——这是潜意识的,也是习惯。
睡梦中的余温沁一定不记得她和顾良忱已经分手四年了。
顾良忱凝望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涌起了酸涩。她慢慢贴近余温沁,下巴抵上了她的发。
“温沁。”她默念着这个名字,鼻尖发酸。
困倦感在指针落在“1”上时达到了顶端,疲惫的顾良忱嗅着浓郁的茉莉花香,渐渐睡去。
清晨七点,生物钟准切的余温沁在一片温软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