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妈妈已经快瘦脱形了。因为口炎,它每次都要忍痛进食,然后哺育它的小崽崽。
顾良忱有些心疼,呢喃道:“绝育了就不用受生育的苦了。”
木门外乒乓作响,不用想就知道是两只狗子在上蹿下跳,顾良忱听了心惊肉跳。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终于消停了。
余温沁端着两个玻璃杯进来,黑色的宽松t恤上沾着灰白交杂的狗毛,面容疲惫。
“我自己做的百香果柠檬水,你要尝尝吗?”余温沁问。
顾良忱起身去接,犹豫了片刻道:“你有滚毛筒吗?”
余温沁耳朵一红:“我等下去滚两圈。”
她匆忙出门,留下百无聊赖的顾良忱观察沉入杯底的百香果籽。
在这空挡里,顾良忱给拆迁大队长发了消息。
酌燃:“我决定了,我要重新追她。”
一墙之隔,只着文胸的余温沁放下滚筒,拿起了手机,蹙着眉头看着这条消息。
她指尖翩跹,飞快地打出一段文字。
拆迁大队长:“何必呢太太,感情里谁先出手就会先处于被动。对自己好点,孤寡快乐。”
酌燃:“她很好,不会那样的。”
余温沁叉着腰,无语凝噎。
许是搞艺术的人都比较感性,容易冲动。她斟酌了片刻道:“你真的想好了吗?确定找回了最初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