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应声,这也是他所想的,李忠说:“陛下,不过这事儿,奴才觉得这把火会烧到二殿下身上。”
“此话怎讲?”季锦十迟疑,他坐回?原位。
李忠说:“陛下您想,这朝中唯有二殿下权势过大,她即是摄政王有禁军,又有七处营,很难不让人起疑,觉得是二殿下为?了巩固权势刺杀了南璟王。”
季锦十目光落在酒杯上,葡萄酒的颜色装在琉璃杯盏中,散出幽红。
好一阵,季锦十说:“这样,朕是不是能?拿回?麒麟儿姐姐手里的皇权。”
李忠被吓了一跳,面上看?着温顺听?话的季锦十,其实眼里没有任何人的存在。他从前依赖季般般不过是季般般给的糖上瘾。
这依赖被顾司宜解了以后,他的本性暴露无疑,他本就是这样的人,而造就他这样本质原因是来自年龄太小便坐的太高,没有时间来消化皇权带来的诱惑力。
“陛下这是要将这件事嫁祸给摄政王?”李忠不确定?地问。
季锦十想了想,连忙摇摇头,他不确定?是否要这样做,但封意?晚说的对,他要受百臣敬戴,首先?得有权,有了权才能?为?百姓谋福。
季锦十手撑着脑袋,等缓了好一阵,他开口说:“朕可以这样做吗?”
李忠的语速变幻莫测,他充满虚伪地语气?说:“陛下当然可以,您是一国之君,这天下是您的,不过,二殿下是什么人,朝臣都向着她的,您要定?是行不通,想要拿回?皇权,奴才倒是有一计,二殿下她纵使百般无情冷血,可她的软肋是那顾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