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真?一笑,齿间渗出鲜血,“大帅在乎过吗?”她像是自嘲,绝望的双眼一闭等待死亡宣判。
景听尘没有?用力,她只要稍加用力,阿拉真?便?会丧命在她的手下,这一刻,她眸中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色,处理叛军她向来是毫不仁慈,但如今,她的手却使不上力。
心尖上萌生出别样,她收回手,转过身问:“他们碰你没有??”
阿拉真?观察景听尘的握紧的拳头,她轻声说:“碰了,都碰了,我身上的伤痕大帅是瞧不出吗?”
景听尘像是被这句话激怒,她的指节捏的发出响声,她一步出了军帐。
狂风盘旋在整个营帐顶上,淮策见人出来,凑到?了景听尘身侧,几个士兵已经被扒了衣服,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鞭子。”景听尘伸手,淮策将?自己腰上的马鞭递了过去?。
“混账东西!谁给你们的胆子!”景听尘抽了两鞭子,皮肤瞬间开裂,火辣的疼痛传遍周身,景听尘从淮策腰间拔出铁剑,血顺着刀沿留下,在雪地上遗留痕迹。
那士兵手臂白骨若现,淮策见不妙,一把抓住景听尘的手腕,“大帅莫要冲动,里面的才是人犯。”
“大帅,我们什么也?没做,不过是扒了人犯的衣裳抽了鞭子。”士兵见景听尘大怒开始求饶,音色带着哭腔,已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因为天寒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