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自华说:“我早知那七号是你景家的人,孔信也是你派人溜进我大理?寺杀的,景白烯,够狠。”他竖起大拇指夸赞。
当时?若是抓到了十足的证据,入这诏狱的便?是景白烯了。
牢门一开,几人直奔着崔寄成而?去,侍卫将他架起,此时?才见?崔自华慌张,他双手紧紧抓着铁门,“你做什么,景白烯,你动?用私刑。”
“景白烯,你趁人之危,混账!”,崔寄成破口?大骂,难听的词悉数脱口?而?出。
“大理?寺的私刑还少吗?”景白烯高声回?应,棱了他一眼,然后吩咐说:“架起来,堵上嘴。”
被堵上嘴的崔寄成仍旧不安分,说不了话也要发出点声音,他手脚成八字形,被铁索扣在木板上。
景白烯瞧着桌上的刑具,平常审问犯人只拿出十几种器具,今日却摆满了整整一桌。
他随手拿起一根长?针,针头已绣,还沾着血污,“来时?我想将这诏狱的刑具都用上一遍,只要吊着崔寄成的命就行,不过。”他垂下眼瞟了一眼趴在地上吐舌头的猎犬。他收回?目光,继续摩挲着手里的长?针,“见?到这只狗以后,我反悔了。”他将长?针朝着崔寄成随手一扔,长?针恰好射中崔寄成的右眼。
木板发出响动?,随着鲜血从崔寄成眼眶流出,他双手额头青筋暴起,面目增红,因被堵着嘴无法释放右眼传来的疼痛。
崔自华慌了神,他撞击着铁门,奋力喊道:“景白烯,你住手!”
见?着崔自华这般,景白烯禁不住笑?了,说,“你慌什么,这才哪到哪儿。大宝,扒了他的衣服,将阿洵的名字刻到他身上。”景白烯拿出狼头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