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以朗来了兴趣,问:“两年前听说你还?被禁足在后宫,怎么出来的?说说。”
“你还?真是。”季般般一闭眼,咬紧后牙槽,她看不惯崔以朗这副和崔寄成太像的德行?。
此时崔以朗像是个爱听热闹的孩子,全然没了刚刚赌坊小?东家的风度。
“做了过街老鼠,只要不碍着人的眼,自然没人想着打,不就出来了?”顾司宜回?答的坦然,崔以朗同崔寄成身上有些相似之处,不过一眼是瞧不出的。
“这回?答妙啊。”崔以朗拍手,像个赌客看戏,声音逐渐弱下后,他面朝河吹着风,最亮的北辰星正对着他,那个方?向?,是关卫的方?向?。
崔以朗说:“赌什么,三爷心情好,玩一局。”
顾司宜看向?季般般,季般般一脸无畏,道:“你看着我作甚,你要赌的。”
“哟,赌还?得通气儿呢。”崔以朗笑着转过身,将手里的色子抛给顾司宜。
“赌崔家上下的众人尸首染城楼,结局你我二人双赢,可玩过?”顾司宜接过色子,这色子掂在手里很?轻。
“这倒是没玩过,那输了呢?咱们三没命?”崔以朗扫过两人。
顾司宜将目光投给季般般,季般般同崔家定了亲,她早听闻,崔家定亲时,季般般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季般般说:“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