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淑语看着?热闹回过神,回答说:“姑娘放心,崔家庶出的儿子不得他爹疼,娘死的早,听说他在赌桌上有一手,常年混迹赌场从未有过败绩,崔家为官几代,哪能容许家里出这等赌徒儿,崔寄成早两年便将这个弟弟赶了?出去,这崔以朗便彻底在东堂扎了?根,也做起了?这奴隶买卖的生意,打听过了?,他今夜在奴隶场。”
顾司宜今夜的目的便是来寻崔家这个庶出的儿子崔以朗。
说着?便到了?奴隶场的门口,门口两个壮汉手拿着?长刀,破招牌上红字掉了?漆,官家对这条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税银缴的多,不惹事便能合理存在,贵胄官员家中买打手也从此处挑。
两个壮汉打量着?她们二人,两把刀交叉拦住她们去路,“底银五十两。”
奴隶场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能证明手上有买奴隶打手的本钱才能入内。
顾司宜看向王淑语,她出门时哪记得带上银子,唯一的一锭银子打点给了?膳房小太监。
王淑语无奈的从筒靴里掏出褶皱的银票,亮给壮汉看,壮汉将银票收了?过来,将刀抗在背上,仰起头在灯笼下?细细看了?一番,他叠好银票捏在手心,拿着?刀指了?指里头,说:“押着?,进?去吧。”
王淑语想拿回来,顾司宜拉着?她赶紧进?去,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壮汉手里的银票,小声说:“我身上就这五十两,你跟着?二公主?哪缺银子,你怎么不掏,他明显不想还我。”
“我没钱,回头有了?还给你。”顾司宜声音放的很低。
往前走?越来越黑,能听到前方?的吵闹声,王淑语拽着?顾司宜的衣角,面前的黑布帘子挡住去路,内里欢呼声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