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真推着兴安入内,一脸的欢喜,摘下头上的乌纱帽说:“你?小子成日躲着咱家?,还不?是让咱家?给逮到了。”
满头的银发衬着敷了粉的面显得异常瘆人,他悠悠地到桌边,对着铜镜涂起口脂来。
兴安则在一旁候着,大气也不?敢出。
常真冷哼一声,尖着嗓子道:“规矩这?是忘了?”
两人盯着柜外的场景,一脸茫然对视了一番,又转头认真地看着。
兴安见常真变了脸色,不?敢多吭声,忙着开始脱外衣,抿着双唇,头发丝都?在颤抖,眼眶渐红。
随着衣服一件件掉落,只剩下最?后的内衬,兴安犹豫起来,手上的动作也逐渐缓慢,眼眶中包的泪水也忍不?住滑倒了面颊。
“啧啧,哭哭啼啼,还没开始呢,收回去!”常真摇摇头,他将托盘往外挪了挪,“今日选哪个?”
兴安抹了抹眼泪,颤颤巍巍的去碰季般般刚刚动过的月牙玉器。
常真点着头,说:“瞧你?委屈那样儿?。”
兴安不?像是第一次入这?个房间?,季般般忙的挡住顾司宜的眼,不?让她?看。
顾司宜别过头,想要说什么,季般般的手捂住了她?的嘴,须臾,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
季般般尴尬的将手放下,在衣服上擦了擦,顾司宜被震惊到了。
太?监在外面养妾不?算稀奇事?,常真有养小太?监癖好,自从小修子死了便传出来了,但没想到这?老宦官变态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