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将军到。”殿门口一?声传呼打断众人,纷纷抬头?向着门口张望。
季般般双瞳微聚,盯着那轮椅之上身着软甲的?男子,那日在安堂玉清阁楼窗边见?到的?那个小院,那老瞎子随手便能命中飞奴,她早该想到那群人不简单。
不是这?万里帝王家藏龙卧虎,倒是千臣贵胄蓄谋已久,唯恐堂上生出荆杞。
“臣景白烯参见?太后。”景白烯端坐在轮椅之上行了礼。
那年他断双腿从战场回来后,先皇特赦他自此不对皇族行跪拜之礼,将军头?衔随他此生。
他站不起?身,但足够令在场臣子敬畏,本?以为?景听尘自带那股将领之风是多年行军打仗淬炼而成,殊不知是景家承天应物。
景白烯奉上寿礼后,太后才开口,说:“你多年不曾入宫,哀家还是头?一?次见?你。”太后只能尴尬寒暄两句,在她上位前?,宫里大臣都没见?过几?个,更别提远在四处的?几?位将王。
“臣有罪,陛下登基多年臣因这?腿伤行不得,未曾前?来望太后恕罪。”景白烯高声道。
太后摆手示意,“景家自我朝开国以来立下不少功劳,乃是肱骨之臣,若是哀家因这?点小事便治罪与你,岂不是哀家的?不是了,赐座。”
众臣对景白烯的?到来都感到意外,看着他落座在崔寄成旁侧,大家才将目光挪开,等着太后动筷,他来的?猝不及防,也免不了台下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