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还想等着的,到东街大客栈避寒,咱家付银子。”常真话落,摆手示意小修子施粥。
那群书生有人颤颤巍巍站起身,到了粥锅前,见此景,常真面漏笑意,小修子安排好,到他的身侧。
“爷爷真是厉害。”他竖起大拇指拍着马屁。“爷爷怎会知这招有用?”
“这些人你当真以为不怕死?他们捏住了朝廷的弱点,官兵不敢动手,口舌之战点醒他们罢了,读了多年书,死在此处,不能出人头地,家都没脸回,贱骨头又臭又硬,有几个是真心为太傅请命,有的来装高洁风亮。谁会不知道,即使顾家之事与太傅有关,只要那顾家女儿活着,太傅便不会有事。”
“朝廷,哪怕查出太傅与此事有染,也会因为这些个书生百姓,而将此事盖下去。”
“他们呐,到时候坚持到最后的,回了家,那可是镀了一层金,随便写几首诗,几本书,也能好卖的很,这些人贼得很,只要说是咱家出得银子请他们去客栈歇息,谁不卖个面子,到时回家又是一件贴金的事儿。”
常真笑道,他算是解决了心头大患,能托上一阵是一阵,起码等到云太傅家眷到了浔安,太后才会下懿旨,给云太傅清白。
小修子赞叹道:“还是爷爷厉害。”
这打城中的书生住进客栈等消息起,宫里内外算是安静了下来。
天黑的较早,刚用过晚膳,顾司宜正疑惑柳儿怎么还没回来,便听着屋外有人敲门,她推门一看,季般般手拿提着食盒进屋。
“可用过晚膳了?”季般般问道。
顾司宜撇了一眼,说:“刚用过。”她眼神朝着屋外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