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因此顺利让封家欠了个纪家的人情,封家二公子如今在纪桐手底下做事,走的近了些,四处营不对纪家下手,有牵制,有制衡,这招倒真不像她能想出的。
顾司宜刚想开口说什么,腰间的伤口像是又撕裂了那般,她额头冒起冷汗,两眼一黑朝着季般般倒去。
季般般见她晕倒在自己怀里,她抿紧了嘴唇,脸色阴沉,“麻烦死了。”
她将鹦鹉放置一旁,横抱起顾司宜,将她放到床榻上,顾司宜面色惨白的厉害,她搂顾司宜腰的那只手上沾了血迹。
季般般瞬间脸黑的更厉害了,她拿着手帕一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一边朝着屋外而去,那鹦鹉便站在她的肩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刚出琼露殿,她猛然想起了什么顿下脚步,双眉一紧,“把殿中的金创药拿来。”季般般把鹦鹉交到允乔手中,又反了回去。
允乔一脸茫然,也不做多问,小跑着回了隐仙殿,殿中的那几只金创药乃西域所贡,平日纪恒练武伤了都不舍得用,但在季般般入宫时却悉数全给了她。
顾司宜醒来时发觉自己换了身衣服,自己正趴在床上,欲要起身,腰间却扯着疼,柳儿忙着扶住她,“姑娘莫要起身,躺着为好,此次多亏了二公主。”
如果今日她死了,岂不是更成全了太后,顾司宜未曾想过,季般般今日会救她,是好是坏一时她也难以分辨。
顾司宜应了声,见柳儿眼角还挂着泪,顾司宜有些心疼,叹息道:“这琼露殿锁着我一人便好,如今又让你进来遭这罪。”
“姑娘莫要这样说,我伺候你三年,甚知姑娘习性,姑娘教我读书写字,能伴在姑娘身侧是我的福分。”柳儿蹲坐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