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战火四起国库困难,谁愿做这冤大头自掏腰包,只能撕破脸逼着户部给银子。
圣贤帝在位之时,为打通禺尧和昭邱商道,决定在丹山开路,丹山地势险恶,若想开辟一条官道谈何容易。
工部接了活,人手不够,只得广招徭役,调动朝廷养着的那些闲老兵。甚至景大帅手下的兵都借给过工部,帮忙运过石头。
若不是打起仗来,此事也不会就此做停,银子花了,事未办完,不是这事拖走了一大笔银子,如今也不至于连登基大典都拿不出钱。
季般般领了赏,便朝着隐仙殿走去,那鹦鹉体长约一米,浑身长着鲜艳的蓝色羽毛,关在大笼子中,允乔拉着笼子跟在季般般身后,笼子罩着黑布。
一路上,那畜生便未消停过,不停的叫唤着,重复着平日里常真教的短话,一声怪鸟叫,传到琼露殿中。
顾司宜趴在床上喝着景听尘喂到嘴边的汤药,她朝着窗外看上一眼,并无多话,“景大帅,侍卫都未喝那药茶。”侍女的声音在屏风后响起。
“明日再接着送便是。”景听尘手中动作未停,侍女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没喝上几口,顾司宜便吐了起来,这一吐,背上的疼痛加剧了几分,景听尘一双战靴,沾满了呕吐之物,她轻轻的替顾司宜擦拭着嘴角的药渍。
“若难受便等会儿再喝。”景听尘将碗放到一边,自醒后这几日,顾司宜未曾说过一句话,两眼空洞无神。
顾司宜惨白的面容上挂上了几颗晶莹大豆,指甲盖狠狠的掐着自己的食指关节,想让自己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