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问道:“我是小狗,你是什么?你觉得你是我的主人?”
莫青溪缓缓笑开,她微微眯眼,那双令秦迎天迷恋不已的漂亮眸子盛满了笑意。精致的眉眼轻挑,骤然绽放的美丽简直风情万种。
秦迎天看得有片刻沉怔,随之见莫青溪微抬下巴,趁她失神之际,轻松摆脱她的桎梏。
莫青溪不退反进,主动捧上她的脸颊。温热的吐息距秦迎天殷红的唇只有半寸之遥。
“别人家的小狗都是要栓铁链的。”她轻笑着,手指温柔摩挲秦迎天的肌肤,指尖在她面上流连不定,贪婪地将她的体温尽数收入掌中。
与此同时,她柔声问道:乖小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式的链子?”
秦迎天眉头刚蹙起来,莫青溪手突然下移,转到她的衣服上。不等她反应过来,用力一勾她的衣襟,秦迎天猝不及防,被迫拉到了她的身前。
她还怔愣着,莫青溪另一只手张开,虚虚比了下她的脖颈宽度。然后,那只冰凉的手突兀落下去,继而猛地收紧。
宛如冬日大片飞雪钻入衣裳内,携带着温度骤降的凌冽寒意。于悄无声息中,残忍掠走本该属于秦迎天的温暖。
轻微的窒息感从漫无边际的冷中升了出来,强烈的威胁使她浑身上下不由自主紧绷,紧紧盯着莫青溪的一举一动。
这种感觉令秦迎天无所适从,又与性命受到威胁时的感觉截然不同。她感受到了极度的危险,恍若深陷沼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陷进淤泥。口鼻被异物覆盖,不能呼吸。乃至泥足深陷、无法自救的绝望。
呼吸逐渐急促,心跳重如擂鼓,耳膜隐隐作痛,秦迎天身上发生的一切身体面临危险时的本能反应,都在莫青溪吻上来的那一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