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江辞卿伸手将被褥拉回。
许浮生斜眼一瞥,好似在说让你惯着她,现在知道麻烦了吧?
大狗厚着脸皮嘿嘿一笑,还想继续时却被无情推开。
“我要洗漱了,”她抵住对方的肩膀,无可奈何解释道。
今天下午见了不少人,或多或少染上点别的味道。
“桌上有桂花糕,”江辞卿颇为遗憾地埋头其中,深吸了一口才委屈巴巴起身,好似多久没吃过一样。
看得许浮生好笑,抬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嗔怪道:“多久没开过荤腥了?”
“三年,”江辞卿说的大气凛然。
oga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反问:“那昨天算什么?”
“一点点肉沫罢了,”江辞卿理直气壮。
许浮生顿时白了她一眼,她腰还酸疼着,这都只算肉沫,那岂不是要把她骨头都拆了,才算正餐?
懒得理这个贪心鬼,手一松便起身,往另一边的矮榻上走,边道:“今天下午去买的?”
粘人的小狗随之跟上,解释道:“对,朝朝也喜欢吃,我捏碎了给她喂了半块。”
“她现在还是得少吃些杂食,肠胃受不住,”许浮生忍不住嘱咐几句。
牛皮纸被打开,里头的桂花糕仍温热,散出甜腻的香气,许浮生拿起剩下的半块,正准备吃,那人又从背后粘上来,撒着娇开口:“姐姐,我也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