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冷风那么一吹,再困的人也被迫清醒几分,许浮生半阖着眼帘,摇了摇头,越发抱紧自己的小火炉,懒洋洋道:“等会睡。”
“不困?”
江辞卿眼珠子一转,不知道又开始打起什么算盘,手掌不由往下滑,下一秒就被用力拍开,顿时委屈巴巴地看着对方:“姐姐,疼。”
一双漆黑润亮的狗狗眼耷拉着,像个没吃过骨头的小狗似的。
“腰酸,”许浮生最受不了她摆出这种模样,本想呵斥,结果话到嘴边,又变成无奈的娇嗔。
“我帮揉揉……”狗爪子又往上贴。
“撒开,”许浮生抬眼瞥她,却毫无威慑力。
江辞卿还想争取,毛茸茸的脑袋往她身上蹭,奶里奶气地央求:“就一次,一次嘛。”
许浮生才不听她的鬼话,直接将抬□□头推开,轻轻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道:“你昨晚也是那么说。”
说好的一次变成两次,继而三次四次,最后彻底忘记前面说了什么,发誓只要摆出那个姿势就是最后一次,结果后面又来别的新花样。
也不知道这人在军中天天琢磨什么,磨人的坏点子多了一个又一个。
“这次真的只是一次,”江辞卿目光灼灼,恨不得当场发誓。
“鬼信你,”
“姐姐信我,”alpha将无赖进行到底。
许浮生眯了眯眼,刚想问江辞卿和谁学坏了,却被贴上来的无赖给堵住嘴。
推攘向肩膀的手被人温柔牵住,引导着往下滑落。
许浮生从刚开始的反抗到逐渐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