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许浮生略带疑惑的反问了句。

江辞卿兵力钱粮皆少,应当要尽快赶往边城才是,怎么会绕远路去建宁城?而且建宁城已公然投向南梁大皇子梁安楷,她过去……

许浮生挑了挑眉,顿时笑起来:“她倒是聪明。”

梁安楷那边足有十万大军,又有去年的余粮,兵多力壮气盛,与其急匆匆地赶过去挨打,不如在路上以战养战,攻打投奔的梁安楷的城池,抢之食物,在其地招兵买马,慢悠悠走向边城。

到时候梁安楷的余粮减少,士气大减,江辞卿这边就从劣势转为优势……

“这?陛下……”旁边的仆从不明所以。

许浮生却摆了摆手,不肯解释,只挥了挥手道:“让他们不必准备太多,朕随便对付两口就行了。”

他刚想开口,却瞥见许浮生不容置疑的眼神,当即没了声音,弯腰退下。

再看许浮生,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不知想到什么,无意挪了挪椅子,却突然痛嘶了声,好似碰到什么伤口般,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小alpha的手法可比她差了许多,刚开始还控制着力度,不敢太过用力。

结果被不耐烦的oga斥了几声,当即鼓着腮帮子,挥着长鞭就往下甩,没控制住力度,在她尾椎上下印出深紫色的细痕,即便后头及时敷了药膏,也依旧留下要命的疼。

当真是能耐了,平日里哭哭啼啼、好欺负的小家伙一昏头,做出的事比她还过分,后头直接用长鞭束缚住许浮生双手,在每一处都种下属于她的痕迹,恨不得把离开后的每一次都提前补回来,磨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思绪散乱间,手中奏折落在地上,垂落的长发无意撩起衣领,依稀还能瞧见昨夜的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