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后面的江辞卿,只是摇头笑了笑,并不在意。
那老伯瞬间明白了这两人是谁,如今这地界最尊贵的三人之二,越发提心吊胆,拿出十二分本事来挑了个最甜最好的瓜,菜刀劈成两半,双手递过去。
等他真正回过神,那两位贵人已走向远处,他腿一软,直接跌落在地:“我的老天爷啊……”
再看前头,
李知乐抱着半块西瓜,去隔壁店里讨了冰块加进去,一勺一块红壤西瓜,好不自在。
旁边的江辞卿比她斯文些,但也舒服地眯了眯眼。
外头眼里最尊贵无比的贵人,不过就是酷暑天受人驱使的可怜蛋,晒得滚烫的青石砖,即便隔着鞋底都能感受到它炙热的温度。
“刚说到哪了?”李知乐含着冰块,终于想起之前看见西瓜后,戛然而止的话题。
江辞卿抬眼一瞥,言简意赅:“出征。”
“哦哦哦,你家那位倒是舍得,还没过两天舒坦日子,就把你往外面扔,”李知乐将冰块咬得咯吱咯吱的。
江辞卿舀起一勺西瓜。
那老伯确实是个实在人,这西瓜甜的很,这贴近瓜皮的肉都比寻常西瓜瓜心甜。
见江辞卿不答话,李知乐又反道:“所以你要去吗?”
江辞卿再看她一眼,眼神无波无澜,瞧不出喜怒。
李知乐摸了摸鼻子,自顾自道:“你这个老婆奴当然是许浮生说什么是什么了。“
“你才是老婆奴,”江辞卿终于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