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辞卿如愿以偿地哭了,像对方喜欢的那模样,像个被欺负坏的小孩,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抽噎着:“你欺负人,明明就是你的错。”
好生委屈的语气,也不知道白日里是怎样装出的威风,能把紧闭的房门踹开,却推不开这小小的桌子。
“你的,”许浮生最后还是心软了,往后抱住对方。
“我有什么错!”江辞卿边哭边气,连抱都不给抱了,挣扎着要从对方怀里出来。
“怎么没有?若不是你要去楚家,怎么会被设套,”许浮生箍得更紧。
“那是你让人骗我去的,我怕耽搁公务,”眼尾染上大片的红,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好似下了场大雨般。
“我让你去你就去?”许浮生反问:“这里头没有你不该存在的愧疚?”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嘴唇开开合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阿辞,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了,”许浮生低声开口。
所以她不放心,亲自参与到这次圈套里来,又用这种方式让对方深刻记住。
江辞卿太心软了,即便经历了那么多,骨子却依旧不忍,明明可以在下山之前,就将一直给自己下毒的孙姨控制起来,她却选择了不作为,于是让其选择了最舒服的死法。
南梁皇室将她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一边利用她一边派人刺杀,可江辞卿居然给了梁安尘一个不需要受多少苦痛的一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