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酥痒难耐。

江辞卿想后退,却被人手臂收拢,揽得更紧,于是越发气恼的开口:“确定。”

许浮生又笑起来,那一双桃花眼带着撩人韵味:“不选自己爱喝的牛乳选挨打?”

“你打我就哭,”江辞卿很是无赖。

可她没料到这人的恶趣味就是喜欢看她哭,眼尾脖颈耳垂都染上嫣红,像个一戳就流水的奶包子,抽噎着喊姐姐,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于是许浮生笑盈盈地咬着那块软肉:“那哭吧,记得翘高点,不许塌下来。”

一向守礼自持的世家子怎么能受得了这种浑话,当即就涨红了脸,从许浮生的身上蹦下来,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某个oga站起身,强势地抵在桌沿。

江辞卿想推开对方,却被压得更紧,手杵着桌面,勉强稳住身形,低声央求道:“姐姐。”

白袍与红衣相贴,金线凤凰压在衣角的翠竹上,随着晃动,好似在竹中起舞一般。

许浮生瞧着这个还没有嚣张几秒钟就露怯的alpha,依旧是似笑非笑的模样,惯来好使的招式没了左右,温凉指尖越过对方绷紧的手背,握住对方选择的物件。

“你阿娘没教过你做人要言而有信吗?自己选择的东西,怎么还想反悔?”她轻笑着发问,故意拉着那长鞭往对方手背上滑过。

让江辞卿想起身体冰凉的蛇类动物。

视线偏移,清冽的眉眼染上胆怯,像是天边的月故意垂落到山际,散着微弱的光。

“嗯?“坏心眼的某人不仅不放过她,还故意将这话题延长:“阿辞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