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他赶忙道,看了眼江辞卿的马匹,又赶紧道:“先生还是坐我的车吧。”
“好。”
车才刚到府邸门口就瞧见楚家家主站在门口,面色也是同样的凝重,甚至有些惨然,没想到这三人中竟是三皇女先夺得皇位,且不说坐不坐得稳,可确确实实是先他们一步。
“楚家主,”江辞卿喊了声,三人没有时间寒暄,直接往屋子中大跨步走,边走边说。
“父皇明明前几日还没事,据医师说已有好转之势,怎么可能就这样突然离开?而且这几日梁安尘那家伙天天出入皇宫,肯定就是她动了手脚!”五皇子气愤填膺,语气带着几分哭腔。
谁早有准备,可又有谁能接受自己父亲突然被杀,他与老皇帝的感情比其余人都多,故而现在眼眶通红,既为皇帝难过,又为自己失去的皇位悲痛,整个人透着股又怒又惧的惊慌感。
他可不相信皇姐会讲什么血脉感情,留他一条性命。
“先生,我们该如何是好?”他已慌了神,望着江辞卿如同救命稻草。
脚踩台阶而上,楚玉成突然转头喊道:“淮安王殿下。”
他表情镇定,没有对五皇子遇到事后只记得找江辞卿的不满,甚至有一种早已决定的沉稳。
江辞卿闻声转头,因人还在阶梯下的缘故,需微微仰头看向对方,一双黑眸如同无波无澜的寒潭。
风吹起树梢,她突然笑起来:“看来楚家主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