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竹山那边又派人来催了,说江小姐身体不好,还是早些回去,莫要在外头逗留太久,”

笑意收敛,她冷哼一声,骂道:“就说江辞卿她昨夜替我挡了大半酒,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被我留在府里歇着了。”

“是,”他连忙答应一声。

那木门又一次重重关上,大红喜被里的女人掀开被褥,又一次缠绕上来,分外沙哑的开口:“怎么了?”

李知乐微微偏头,望向对方满是牙印的后脖颈,面色稍缓,只道:“没什么事,我已经叫人送来吃是,你吃过以后再休息……”

劳累一晚的人像没骨头似的往她怀里倒,贴上她抿紧的嘴唇,声音柔媚的开口:“我休息好了。”

李知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又一次拉入红床喜被中,白浪翻滚,又是一番荒唐。

“阿辞?阿辞……”

怀里被吵醒的人微微皱眉,转身就往对方怀里埋,试图当鸵鸟逃避,却被温凉掌心覆在侧脖颈,顿时冷的一激灵。

可她还想挣扎,直接抱住对方腰肢,闷闷喊道:“姐姐,困。”

微硬的发丝在的薄料上划过,泛着有些刺疼的感受,没有感觉到这人在撒娇,反倒像个刺猬一样在扎人。

温柔的方式唤不醒,许浮生索性揪着她的发尾提溜往上。

“嘶……”江辞卿顿时发出一声痛呼,转身回头,一脸可怜地看向她,如黑曜石的眼眸覆上水光,不知道的还以为许浮生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