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阿辞,”有点含糊的念叨,带着麻药的藤蔓将alpha缠绕,最后醉的人反倒是故意作恶的那位,被龙舌兰的浓香包裹。

“你要做什么?阿辞,”她再一次提问,带着水泽的红唇微张,桃花眼覆上水光。

江辞卿向来都是被拿捏的那一个,气消了就开始委屈,闷闷冒出两个字:“求婚。”

“姐姐,我想和你求婚。”

许是又醉了,她又开始变得大胆,嘀嘀咕咕地说着胡话:“我想娶你,想和你生孩子。”

也不知道怎么饱读诗书的alpha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随便扯出外头如何一个人都比她说的词藻华丽委婉动听。

被抱着怀里的人却笑了起来,眉眼带着缱绻的温柔情意。

江辞卿不受控制地再一次低头,想再尝尝那龙舌兰,却被oga以手堵住嘴。

“不对,”oga又一次划下大叉。

这天天得零分的学生非常生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错,有些气鼓鼓地盯着对方,像个委屈的大狗,咬住了对方的指节表示不满。

可这力度一点也不重,好像是幼兽的乳牙在指尖摩擦,所以许浮生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甚至故意探入里头,夹住那总是说错话的柔软。

“唔……”江辞卿发出闷闷一声,却没有阻拦,眉眼乖训。

这让喜欢做上位者的人感到愉悦,奖赏似的在其中抚摸、探索,将那残留酒香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