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眷恋又傻气。

对面的李知乐看得牙酸,心道江辞卿怕是真的要被这人吃得死死的,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拿个东西把这一幕拍下来,让酒醒后的江辞卿仔细看个几百遍。

再看那许浮生,一双桃花眼只映着对方身影,满满都是缱绻的温柔,屋里头的另外两人都成了多余。

没了对峙的心情,李知乐选择赶紧离开,回屋抱自己的oga,语速极快的开口:“那就麻烦许小姐了,醒酒汤已熬好放在桌上,刚刚阿辞闹着要见你、不肯喝,我也没办法逼着她喂,如果缺什么东西和外头下人说一声就行,我们就不叨唠了。”

许浮生刚点头,她就火急火燎地拽着阿福往外头走,好似恨不得直接瞬移离开,很是嫌弃的模样。

随着一声门响,屋里头只剩下雨声落下,许浮生低垂眼帘,瞧着怀里这憨笑的傻子,无奈斥了句:“臭死了。”

酒味与别的信息素混杂的味道,让这个小alpha显得格外浑浊。

怀里的人终于听懂了对方的嫌弃,眨了眨眼,恹恹地耷拉着眉眼,露出大狗似的委屈。

“你还装可怜?”

许浮生哭笑不得,指尖戳着这人脑门,在中间弄出个红印才更罢休,千回百转的语调掺了几分无奈,好像舞女喜欢上了没钱没势的破书生,最后只能清醒着沉沦,在梦醒时嗔一句:“冤家。”

“疼,”江辞卿还委屈巴巴地嘀咕了句,疼也不知道躲,就会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