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浮生岂是那种脾气柔弱的oga?

只见她假意撩起洒落的发丝,如红宝石的眼眸便斜觑过去,一贯地似笑非笑模样,一双桃花眼泛起圈圈涟漪。

刚刚还胆大的alpha骤然移开视线,故作冷淡的表情,却不知道抿紧的下颚已将她彻底暴露。

许浮生轻轻扯了下嘴角,不着痕迹地笑了下。

没胆子的傻狗。

去年发生的事不多,算得上风平浪静的一年,最值得称赞的估计只有梁季接受许浮生归降这一条,故而将这一段极力描写,填充了各种华丽词藻,听的人昏昏欲睡。

江辞卿悄悄抬眼一瞥,注意到那人神色自若才放下心来,当即垂眼盯着衣角的金线。

刚刚被吓破了胆,实在不敢多看。

可能是今年的梁季身体衰弱的缘故,这大朝会比以往要简略许多,胡思乱想间就来到中篇。

眼下红日刚悬在头顶,将残留的寒气一扫而空,宽袍之下的腿脚已发麻,时不时动一动才能缓解。

江辞卿竟有些庆幸自个以往都不需要上朝了,南梁的朝会虽不是每日都开,但也是三天一次,一站就是一早晨。

当真累人,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熬过来的。

她抬眼看去,前头那个还说要给自己靠的五皇子,已偷偷跺脚好几次了,若是江辞卿真靠上去,说不定他俩都得倒在这大殿上。

那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