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给向来没有安全感的alpha带来极大的满足感,有一种完全属于自己的踏实,这让江辞卿感到愉悦,眉眼柔了又柔,心也软踏踏成一片。

她的oga啊……

竟然会因为旁的alpha而吃醋、闹脾气。

江辞卿笑起来,眉眼舒展,春风停留在眼角,清朗若明月。

发热的白炽灯终于被关上,屋里陷入一片黑暗,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被褥拉扯往上,被吵醒的人发出满是困意的嘀咕:“好了?”

无意识地往旁边贴,手臂攀上脖颈,勾着对方往自己这边压。

那人也配合着靠近,略带厚茧的手揽住腰肢,嵌入腰侧的虎口稍用力,似乎就能把这过分纤细的腰碾碎了。

“阿辞?”oga见对方不回应自己,忍不住又哑着声音喊了句。

“在的,”既吵醒了对方,方才轻手轻脚的alpha加重了力度,无需开灯就能寻到掺着酒香的柔软,很是轻易的就撬开唇齿。

眼前看不清的一片黑,满是睡意的意识还未回拢,许浮生只能软着身子,由着她胡闹,可alpha看似乖巧,骨子里却顽劣的很,惯会打蛇上棍。

你退一步,她就敢上前百步,压着你欺,没完没了似的闹腾。

许浮生耐不住,谁能受得了没完没了的磨人,试图推攘对方肩膀,却被抓住手腕,越发回拢的手臂,好似要将人挤入自己血肉中一般。

“让开,”许浮生斥了声,反倒被厚脸皮的alpha粘的更紧,此刻已是春暖时节,随着温度上升,连被褥都换做薄薄一层,而江辞卿体温又热,冬天这样抱着还好,眼下却闷热的很,相贴处冒起细汗,黏腻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