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世面的alpha骤然红了脸,僵硬地别过眼,只敢盯着耳垂上的摇曳耳坠。
“傻站在哪里做什么?”那人懒懒开口,依旧是那千回百转的语调,勾着江辞卿往前走。
“怎么?不躲在你的竹山里当乖宝宝了?”桃花眼里带着揶揄笑意,粘上酒液的薄唇泛着水光,本就是美艳至极的长相,那那都是令人心醉的风情。
“许浮生,”江辞卿只低低喊了一句,语调上扬像是斥责,可尾音却飘忽无力,像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警告。
“说一说都不行了?”一字一句都透着股委屈的话语,偏偏落在这人口中便成了轻佻的调笑,她手捏着玻璃杯,足尖攀上对方的小腿,一点点往上挪。
“许浮生,别闹,”她又低声说了一句,中气不足的腔调,不仅不能阻止对方,反倒让人踩住自己的膝盖,曲起的脚背如同玉钩,薄皮下的青痕明显,温凉的温度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清晰感受。
“还疼吗?”许浮生没理会alpha的警告,确实也从来没有没听过一回,只当对方是一戳就破的纸老虎。
迟钝的脑子咔嚓一转,江辞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随后才道:“没事了。”
她这人体质挺特殊的,肤色白,一点点红痕都分外明显,可恢复力却又极强,通常是刚看见身上不知何时刮撞到青紫,继而去寻膏药的途中,那青紫便已消散得干干净净了。
再说她也没跪多久,哪怕加上中间休息的时间,最多也就一个时辰,膏药一抹,揉开瘀血就好得差不多了。
许浮生挑了挑眉梢,继而轻笑着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说明我的药膏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