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用力回抱住对方,终于露出几分alpha的样子,蛮横又霸道,好似要把oga揉进自己的骨肉里。
“江辞卿,”可能是不舍得打破此刻的静谧,声音都被刻意压低。
“嗯?”江辞卿抬起眼,澄澈润凉的眼眸里只映着一个人的身影。
“你困吗?”磨人的语调,如同风刮过水洼,掀起一阵阵涟漪。
“有点,”江辞卿哑声回答,不知何时已解开旗袍的扣子,可能是专门琢磨过,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三两下就攀到最里面去。
许浮生轻笑出声,笑对方言行不一。
alpha面皮薄,肤色又白,才散去的红意席卷而来,染上眼尾、耳垂,像是早熟的樱桃,忍着羞赧开口:“姐姐,你哄哄我罢。”
“嗯?”
“像昨晚那样,”她话锋一转,又着重强调了句:“我是alpha。”
又是一声轻笑,这回是笑对方终于肯诚实一次。
许浮生自然会答应她,轻盈而细碎的吻从额头到鼻尖,一点点往下挪。
薄被被往下扯,杏白的旗袍凌乱散落,露出瓷白的圆润肩头,细碎的光斑映在上头,转眼就被出现的红痕打碎。
屋外不知是谁在咒骂这老天阴晴不定,该下雨的时候不下,不该下雨的时候噼里啪啦个没完,远处的古钟被敲响,沉闷的钟声传遍整个山林,结构松散的木床再遭摧残,咿呀咿呀地响着。
这雨越下越大了,成长不少的小翠竹终于不再被大雨压制,在石头缝中挺直了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