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只好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梁安穆点头后,又交代身后仆从去请府中医师和补药过来。

旁边的札惜文连忙上前道谢。

三人就这样聊了起来,旁边许浮生一言不发,好似不存在一般,眼角余光不经意地落在别处。

江辞卿今日出门匆忙,连外袍都来不及披上,只穿着一玄色麒麟纹骑射服,袖口用黑绳束起,添了几分干练,许是头发长了,这几次遇见她都是扎高束在脑后,露出干净锐利的眉眼。

可能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江辞卿微微偏身躲过,竟是看都不能看了。

许浮生扯了扯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屋子痛呼声一阵接一阵,越发急切,札惜文面色越发苍白,方才见到五皇子的喜意也消失殆尽。

直到屋里头的声音突然停顿消失,江辞卿与札惜文同一时间转身望去。

这静谧比方才还要吓人,札惜文双腿一软,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木门,虽是父母一手定下的婚姻,但他们感情一直极好,已是标记过ao。

札惜文捏着拳头,用力敲着木门,声音带哭腔和慌张,高喊:“询儿?!询儿!你怎么了?”

“产婆我求求你,孩子保不住不打紧,大人一定要保住!”

江辞卿也面色一白,幸好还能立得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