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偏头想了想,只觉得自己真的很不喜欢冬天,总是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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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辞卿只任性了一次,离开公主府后,就在江家之前购置的城中隐秘据点休息了一晚,第二日天大亮才回山,昨夜脑袋浑噩走出,并觉得有多难走,如今清醒了,又加之昨夜受凉、寒风入体,虚弱了不少,才走到山脚下就开始觉得累。
正扶树休息时,就瞧见阿福站在不远处,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小白脸样,只是目光落在江辞卿身上时,多了几分暖色。
江辞卿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心虚又觉得酸涩难忍。
阿福不曾出口责骂,一向话少,冷着脸走过来后,转身将她背在背上,脚步平稳地往山上走去。
山中剩下的兔子终于敢冒出头,那被裁得乱七八糟的毛皮被随意丢在角落不见天日,瑶姨还特地过来问过,只得到江辞卿含笑的沉默,于是此事就这样随着大雪淹没在冬日。
无人再提起。
之前的狐裘也不知道被收到哪里去了,那天过后就再也没见过江辞卿披着出来。
只有床边的花瓶里多出了一支干枯的桂花枝,孙姨觉得奇怪,还多嘴问了几句。
江辞卿很是孩子气地回答:觉得这样好看,不许别人撤走。
不撤就不撤吧,
孙姨摸不着头脑,也就由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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