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微皱起,却并不着急着去拿,心知若是紧要的事,他必然是要见到自己才行,不会如此轻率行事。
手中书页看都没看就翻到下一页,江辞卿扯了扯对方披在身上的外套,尽量遮掩严实,深秋寒重,即便出了太阳也带着几分凉气,若不是方才这人非要赖在院子里,江辞卿早将她抱回屋内。
如果许浮生还醒着,定然要笑这人老气横秋的,有哪个知情趣的alpha会将眼前的旖旎风光盖住,还担忧起针织衫太薄。
目光游离往下,本就不长的裙摆由于姿势的原因,越发往上,露出大片白皙肌肤,江辞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扯着自己身上的宽袍往对方腿上盖。
无意瞥见大腿间的梅花印,扯着衣袍的手停顿在半空,作为始作俑者的江辞卿自然清楚,再往上是怎样的光景,的亏oga纵容,让江辞卿拼凑出一副落梅雪景图,舌尖尝试着往内卷,现在还觉得有些酸痛麻木。
衣袍盖了上去,手却诚实的不肯离开,带着厚茧的大拇指在红痕上来回擦拭,宛如沙砾在绸布上摩擦般的粗糙触感,那道红痕变得越发浓艳。
眸光逐渐变得晦涩起来,静如寒潭的眼眸终究是泛起波澜,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舌尖泛起独属于龙舌兰的浓烈香气。
直到江辞卿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太过用力,猛然收回手,急忙回头、心虚地看向许浮生。
怀里的人见状挑了挑眉,如红宝石的眼眸一片清明,不见半点困意。
江辞卿被吓得一抖。
许浮生看着好笑,戏谑着开口:“怎么?江家主有胆子摸、没胆子承认?”
薄红随着脖颈染上耳垂,江辞卿结结巴巴地避开问答:“你、你怎么醒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是个废话,许浮生连答都不答,眼波潋滟着,就这样似笑非笑地觑着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