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卿扯了扯嘴角,心不甘情不愿地辩解了一句:“吴下阿蒙知道吗?”

“是是是,您别点火,什么阿蒙都行,”

“对对对,您别点火就好,”一群人纷纷敷衍。

气得江辞卿憋着一肚子火,扭头看向前面。

五皇子的成绩已被统计出来,四五个仆人搬了三趟才停下,目前全场最高成绩,旁边oga眼放异彩,估计那个帝星单身alpha排行榜,他又可以往前挪几名了。

老皇帝摸了摸胡须,也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容,招手唤他来自己旁边坐着。

再看旁边的许浮生,也是记了成绩后,拿着自己的那两只狐狸离开。

江辞卿下意识摸了摸后颈,残留的龙舌兰浓香不减,混着竹香,发酵成别样的清甜竹酒。

终究还是没做到最后一步,就像三年前一般,前回是顾及着江辞卿的年龄,现在是地点,不过除了这最后一步,什么都亲了也什么都摸了,气得oga揪着她的后脖子,恶狠狠地往腺体上咬。

干旱无雨的沙漠终于迎来侵略性极强的烈酒浇灌,竹叶舒展,连还在愈合期的腺体都加快了恢复的速度,发/情期更是被暂时压制。

旁边的人还在聊着怎么料理这兔子。

江辞卿咽了咽口水,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也不知道是不是馋了

望过去的眼神不曾偏离半分,还处在发/情期的末梢,易感期的边缘的alpha最是黏人,但她偏偏要克制着自己本能,不敢轻易靠近。

思绪不由往别处瞟,想到前一日的夜晚,陷入沉睡的帐篷群中,最边缘处的狭小帐布里,外头的火篝炙热冒着火星,里头也跟着冒出雾气,眼尾染上情动薄红的女人,轻咬住手背,压抑着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