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吃到苦头的小狗,猛然抓住对方的裙摆,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可这次许浮生不会再轻易绕过她,哪怕自己也再忍受难耐的折磨,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浴缸边缘的白瓷被硬生生掐出凹痕,粉末落下,顺着水流飘向出口口。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没有人低头,用笨拙的办法互相折磨。
屋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纤长的竹竿在风中止不住的摇晃,绿叶互相拍打,远处的山廓越发朦胧。
屋外传来脚步声,仆人将换洗的衣物装在木盘、放在门外,同时还有抑制剂等物,继而不打扰地安静退下。
这已是江家惯例,在这个特殊时期,江辞卿都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无人提出异议,因为这是极为正常的情况,大部分ao在这段时间都会格外敏感脆弱,抗拒标记者或被标记者以外的人靠近,再加上热潮断断续续且没有规律,以防意外,其他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江辞卿,”
浴室中的竹香已被龙舌兰挤到角落,烈酒的浓香环绕着两人,许浮生眼尾染上红意,好似醉了一般。
“嗯?”意识朦胧的少女挤出一声回答,音调软糯虚弱,像是带着哭腔的撒娇。
“求我,”许浮生再一次重复。
“不要,”江辞卿非常有骨气,哪怕被逼到这种情况,也嘴硬得很。
手背上青筋鼓起,当真是被气狠了,许浮生咬紧了后槽牙,眼尾泛起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