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的浓香在狭小空间中蔓延开来,坏心眼的oga不仅不打算帮忙,还往烈火里丢了干柴。
“唔,”
江辞卿发出一声难耐的音节,被热潮和酒精麻痹的大脑,已放弃了自持的清高,仅凭本能反应。
高跟踏过水面,许浮生曲腿斜坐在浴缸边缘,大腿稍稍贴着对方的紧绷起的脊背,微微低头,如同一个俯身看向渺小臣民的神明。
“十一……”低哑的声音分辨不出情绪,好似轻叹又如同忍耐。
虽说是自己故意惹起对方的发/情/期,可独自熬过三年的人不止是江辞卿,在酒香缠绕上小青竹时,飘来的零散火星也将荒漠点燃。
只是s级强大的精神力让她强压住不适,保持最后的一丝清醒,不似江辞卿这般狼狈。
“我不是、不是,”江辞卿下意识反驳。
抵住浴缸边缘的手指猛然收紧,自以为淡漠无情的oga,偏偏就在这人身上跌倒一次又一次,情绪跟着对方变化,轻易就被激怒。
“十……”剩下的那个字被抵在齿舌间,绕了一圈,妥协唤道:“江辞卿。”
江辞卿依旧软硬不吃,只是眨了眨眼。
两人的角色好像调换了一般,向来被alpha哄着惯着的oga,在这里反倒成了妥协的那一位。
“你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许浮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无可奈何地发出疑问,像是最后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