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姨做完这一切后,又站回床边,表情担忧:“您这次怎么会那么突然?”
不怪孙姨诧异,这次发情期相对以往来得太过提前。
江辞卿没答话,依旧俯趴在床上,修长手指使劲拽住枕套,好似在承受什么痛苦般的大口喘息,线条清晰的下颚滑过汗珠,只片刻,浑身的汗水就将身下布料侵湿。
半响,
她好像稍缓过来一样,语气虚弱道:“孙姨,我没事了。”
“我想洗个澡……”江辞卿话音一转,愧疚无奈道:“你派人帮我替三殿下解释一番。”
等待在旁边的老妇这才放下心来,开口道:“老奴明白。”
孙姨做事一向妥当,江辞卿放下心来,湿漉漉的脑袋靠着枕头,看起来极为疲倦。
孙姨则转身走向侧边浴室,将浴缸放满水,又和江辞卿说了声后才离开。
直到脚步消失、再也听不见,一直瘫躺在床上的江辞卿才突然掀被翻身,半阖的眼帘、咬紧的后槽牙加之湿润脖颈上的青紫,满是褶皱的衬衫还有歪斜的黑领结,残月扯回薄云遮掩,不敢细看。
发情期突然汹涌而至是真,缓和是假,抑制剂早已对她已失效,方才的松懈只是假装,在外人眼里,她依旧是那个没有刚继承江家、一心扑在铸刀上的单身alpha。
据说今年帝星的黄金单身alpha榜上还有她的名字。
至于发情期为何突然而至……
无非是自己强行忍耐三年后,终于接触到标记自己的oga,染了酒香的腺/体开始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