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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烧不如晚些时候烧,等他们离开了江南再烧都行,偏偏这个时候,不让人过个好节。

徐松念被沈霖瞪了两眼, 被瞪得一头雾水,顺带着对着铜镜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扮。太子妃的礼服格外端庄大气, 发上的凤冠和颈间的东珠都是祭祀时候合乎规矩的礼制性服装, 没有任何有问题的地方。

难道是这都被沈霖嫌弃觉得太招摇了?

沈霖最讨厌的就是这身礼服, 太子良娣的发冠比太子妃的轻省一些, 但还是压得脖子疼。

都怪徐松念……沈霖感觉自己脖子一沉, 忍不住又瞪了一眼徐松念, 这人非要烧山火干什么?

平白无故又被瞪了一眼的徐松念愣住了, 轻咳了两声, 耳尖微红:“昨晚……是有些过分了……”

这段时间留在江南, 只是为了等开春启程返京, 也没有过多的事务要忙,天气变冷之后,沈霖怕冷更不愿意出门了,只有偶尔会应巡抚夫人的约出去逛一逛,更多的时候都是和徐松念腻在了一起。

回想这几天,就连徐松念都觉得纵欲过度了。最开始还能算得清楚还欠多少银子,后来压根算不清楚了。

“什么过分了?你们俩向来关系不错,怎么吵起架来了?”

骤然打断她们俩谈话的声音让沈霖心里一慌,迅速转头回去看,却忘记了头上的凤冠,差点儿闪了脖子。

进来的人是封彧,他今天正是一声整齐的太子吉服。他不是那种俊朗的长相,但是在这一身尊贵的服饰的衬托之下,也现出一些矜贵威严的气势来。

只是细看之下,总会觉得他走路的姿势好像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