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最有机会得到这一切的是她的“好舅舅”杨江。沈霖抱着枕头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有种自己在金银堆里打了个滚的错觉,钱财这种东西果然是能够让人心痒痒的,尤其是这种数都数不过来的钱财,谁能不贪心呢?
沈霖余光扫过,恰好看到屏风内侧贴着墙放着的小小软榻——那是夜里守夜的侍女休息的地方。
而今晚跟着她进来的徐松念,沈霖趴在床边正在愣神,忽然感觉到头顶传来柔软的力道。
一回眸就看到了徐松念露出寝衣之外的半截盈润的小臂,她刚沐浴完,发上还带着水珠,顺着发尾落下来,有的地落在了手臂上,有的顺着发尾浸湿了身上的衣服。
徐松念已经卸掉了白日的易容,被热水和热气蒸腾过的皮肤透着微微的粉,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在烛光下依然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顺着流畅优美的轮廓线看下去,就能看到半掩在领口下的锁骨,伴随着她帮沈霖擦头发的动作的隐隐显现出来。
浑厚的内力被徐松念开发出了新用法——每次用内力都能很快把沈霖湿漉漉的头发擦干。
在徐松念帮沈霖擦干了头发直起身子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臂微微一沉。
垂眸和沈霖四目相对,沈霖眨巴眨巴眼睛说道:“那个软榻看上去睡着就不舒服,这张床很大的……”
说着,她卷着被子往里面滚了滚,从被子里只露出圆滚滚的脑袋:“外面有暗卫守着,没人知道,易容不会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