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好像有些事情正在慢慢发生变化。
徐松念眸底紧绷着的情绪缓缓化开,的确变了,从握住沈霖的手的瞬间她好像有种不知何处而来的想法——不管未来怎么样,好像她都不再是孤身一个人了。尸山血海,荆棘遍野,她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石头屋子里的装饰很简陋,只有一张石头床,一张腐朽了的木桌子和一把腐朽了的椅子。
其他的类似书籍木简之类的东西全都没有了。很显然,萧歌早就“扫荡”过一遍了。
徐松念环视四周,最后把目光放在了石床上,绕着床走了两圈,最后附手在床尾处,掌心之中内力涌动推了过去。
尘埃飞扬而起,伴随着尘埃飞起的是沉重的机扩声,床尾缓缓移开,露出来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陈姨还是老习惯,把通道机关藏在床尾的地方。”徐松念眉眼似是微微有些柔软的弧度,“小时候帮我藏玩具的地方就在床尾的密道里,现在还是这个老地方……”
也就在徐松念推开通道的同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道鹰鸣声。
慕离眯着眼睛认了认,然后嘬口发出一声响亮的哨声,盘旋的黑影像是找到了方向,径直朝着慕离扑了过来。
慕离伸手接住黑影,快步跑到石屋里呈到了徐松念面前:“主子,是长公主的鹞鹰。”
鹞鹰在慕离的手里乖乖地低下了头,任由慕离把它脚腕上的信筒拆开。